不散

剧情片台湾2003

主演:李康生,杨贵媚,石隽,苗天,陈湘琪,陈昭荣,三田村恭伸

导演:蔡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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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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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1 05:59

详细剧情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然而主人的魅力以及客人心的属性,却可左右宴席的长短、有无。老电影院里,跛脚售票员(陈湘琪)虽有心设宴,年轻的放映员(李康生)却无心做客;电影《龙门客栈》里的剑客(石隽)在自己的旧影像里沉醉落泪,时间却早已无情的将其抛在身后;日本男子如幽灵般找寻着,然而并没同性想在他身边作长久的停留。  即使电影院早已不见昔日的繁华,变得安静异常,却仍不能与家(哪怕旅馆)的功用相提并论。出入其间的,是或多或少想将自己在黑暗中隐藏封闭的人,他们有着天真而诡异的想法,可是时间是最靠不住的(人老会死,电影院老会被拆),相信它只会换来更多伤心。

 长篇影评

 1 ) 空间的固化、时间的延续、身体的缓慢

这是继“水”之三部曲后的第四部蔡明亮的电影。与其他电影相比,《不散》延续了这空间美学的这一艺术特性。整部影片的故事内容全部都在电影院中完成,这种封闭式的空间感就显得极为突出。但相比其他单一空间叙事的电影,《不散》的封闭空间只是作为人物苦闷内心的一种外化,而非往常封闭空间的客观性存在。也就是说,之前的封闭空间是客观存在的意像,引导着人物与情节的发展;而该影片中的封闭剧场则是各种包括人物情感、社会语境等要素的延伸外化,其往大说可以看作社会的苦闷氛围,往小说则是个人内心的苦闷情感。影片多采用固定镜头引导这种空间的封闭感氛围,无疑是增大了空间艺术带来的别样美学色彩。

从时间角度上,整部影片的叙事线索也伴随着影片中的影片进程而进行的,最大程度的匹配上影片本体时间与本文时间的一致性。并且,影片有意地扩大了这种时间的范围界限,将时间无限放大,近乎于现实时间的推移。这种将故事内容时间的客观化也无疑是一次大胆的尝试,也导致了“闷”这一情绪的形成。形式大于内容罢了。

回到人物本身上,没有过多的只言片语传递人物的内心情感,大多是喜欢上身体动作的指引上面。相比往常蔡导的电影,该片也延续了这种电影中的身体性。这种身体性也客观作用于每一个人物上面,每个人物不一样的动作行为也是其内心的映射。正如林松辉在论述蔡明亮“慢速电影”的论著中认为:“假如迟缓可以看作一种抵抗的形式……它所抵抗的是一种加速的时间性,其物质形式是主流电影,其美学建立在紧迫的延续性前提上。”这种时间的冗长凸显出的身体的缓慢行动也是这种“慢速电影”的最大特征与色彩。

小人不才,没有能够真切搞懂蔡导影片的主题大意,也由于文化研究的影响,对于影片的时代背景也没有更多的理解和认识。故此只能根据自己所学去加以判断。

 2 ) 不散·百年孤独

蔡明亮去年的作品《不散》,用一贯的缓慢节奏,一贯的惨淡色调,一贯的沉默对白,一贯饱含深意的镜头风格,讲述蔡明亮一贯的电影主题:孤独的宿命,以及注定无谓的挣扎与寻找。

故事依然被设定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展开,没有大悲大喜错综复杂的情节线,有的只是微茫的暗涌,有的只是一个个卑微灵魂走投无路中本能的自赎与自渎。这一次的舞台是台北永和一家叫做福和的老戏院,银幕上演着六十年代的老电影,而银幕之下,黑暗之中,以及影厅之外,不同的人,怀着不同的心事游走,相遇,然后错过。

每一个人都在寻找慰藉。但每一个人都没有得到慰藉。

那个日本人,他最后在陈昭荣那里得到的却只是一句“沙扬娜拉”。

那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杨贵媚,她最后的慰藉是一包瓜子。

那个不停在戏院各处艰难行走的瘸腿售票员,她在寻找微茫的爱情,可是最后那承载她爱情的半个寿桃,却被遗忘在售票室里。

放映员李康生一直躲藏在画面的背后。当他在影片的结尾出场的时候,却是游戏般向一台游艺机求签诗。他终于冲进雨中去追陈湘琪,却不知道陈此刻仍然躲在与自己近在咫尺的某处。

影片结尾,陈从黑暗中走出,看着李远去的身影。此时六十年代的老歌响起,而画面上是陈一人孤独地在雨里踽踽独行。

蔡明亮在这部戏里再次展现他对水的意象的偏好。一直不停下的雨,以及厕所里的水,营造出一种潮湿暧昧的意味。

导演在这部戏里流露出浓重怀旧情结,同时大张旗鼓地宣称这是一部向胡金铨致敬的作品。行将结业的福和戏院,放映的最后一部电影是《龙门客栈》,影片中大段引用该片片段,背景声音也是该片对白和音乐,甚至连电影的英文片名也是赤裸裸的Goodbye, Dragon Inn. 导演更特地安排《龙门客栈》中两大主演苗天和石雋扮演自己,在寥落的观众席中回味自己和电影的光辉年代,表达对电影行业悲凉现状的关怀。在我看来,这些过于着意的安排,却是影片的败笔所在,成为旁生的一个枝节,冲淡了电影本身对个体的关注。

 3 ) 威尼斯电影节一法国女记者的点评

"我很爱看电影,近十几年来,我所看的大部分电影都让我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好像我在阅读,一个无形的手在帮我翻页,被他操控了90分钟,看完一部电影我才能走出来,我不喜欢这种电影。可是看你的电影,突然间让我自由了,因为你的镜头很长,所以我看到了你要拍的东西,我真的看到了,然后我听到了,因为我有时间听,然后我升起了感觉,再升起了我的思考。"

(本人未看过此部影片,为了分享这段话才给的评星等级,无参考价值)

 4 ) 关于空间的一点浅薄思考

不成系统的胡思乱想,(很)可能是过度解读。但是提供一个思路。

先来看一个场景。

常识的滤镜让人第一眼认为,左边这面墙的延伸方式是这样的:

也即 门所在的平面与走廊的纵深方向垂直

但二者实际上是平行的。

即 门嵌在墙上

镜头若是一直如此保持不动,其实观众还是很难看出二者的透视关系。人的眼睛面对一个呈现纵深空间的平面图像,通常不会以图像中某一根特定的线条来判断整个纵深的透视(当然也不一定是“线条”),而是寻找两根或以上的线条,对比它们之间的距离和角度,从而确立图像中某一个面的透视、体的透视。这些是日常经验所培养的。

在这个画面中,我们首先看到的是一个拱形的走廊(通过地面、横梁与墙壁在远处的交错构成拱形)——这是纵深线条与横向线条共同确立的;接着我们会留意到一左一右的两扇门,右边那扇门很显然嵌在走廊的墙壁上,门框顶部与底部的横线条与走廊的纵深方向是平行的,并且我们能看到它左边的门框而看不到右边的门框——对“嵌入”状态的描述。

但是再看画面左边这扇门,却几乎完全不同,它的顶部横线条与远处的横梁几乎平行,底部看不见,且左右门框可见部分几乎一样。两扇门一对比,自然容易令人认为后者与走廊纵深方向相垂直,即墙面发生了转折。

打光产生的门框上半部分的阴影也模糊了平面与折角的既视区别。

但它仍然存在疑点,比如最左边墙面缺失的绿色涂层。这时候,角色不紧不慢地走来,揭开了谜底。

再一处。

若单看画面右边,银幕的透视暗示着它是被一个侧仰的角度所目击的。但将目光置于画面的左下角时,光所勾勒出的规整矩形又提醒着观众这扇门所在的平面与镜头所在的平面是近乎平行的,只是角度略有倾斜。空间被拆散,组接,并在观众脑内产生想象性的重构——这一场景的成立,是否意味着门框所在的平面与银幕平面之间的黑暗处存在着一个折角?还是银幕平面本身是具有一定弧形的曲面?对“平面”的确信产生了动摇。但是在门还未打开时,阴影模糊了门框的线条,右边的银幕主导了整个画面的透视角度,在镜头前呈现出一个绝对角度的平面,而打开这扇门的角色,则为观众从二维的平面中撕扯出一隅纵深的可能。 光与影与镜头角度使空间发生某种视觉上的语意不明,模糊了空间中透视线的指向性,而其中的人物则被安排为解释空间构成的叙述者。它强调角色的“亲历”而非镜头的直击。全片的声音设计也是如此。 纪录片领域的“静观电影”一说大抵可以套用在此处。“静观电影”之静观,指的是一个摄影机对现实进行选材的过程,这个过程里作者以不介入的方式拍摄。当然这里说的不介入不一定是完全纪实性的,不介入的拍摄同样也会去调度、去引导,但作者会尽可能地抹除介入的痕迹。比如香特尔·阿克曼的静观是对“表演”的不介入。而《不散》中的蔡明亮则是对空间的不介入,他让演员去介入、去亲历空间,用声音暗示画面之外的空间,摄影机虽然并非停滞不动,且在大部分时候空间形态都简单得一目了然,但即便在产生视觉歧义时,它也不会去主动地去游历,主动地目击空间的各个角落,它将空间形态的最终解释权交给角色,交给声音。

(重点不在于镜头是否刻意制造空间的视觉歧义,而在于它不去主动解释任何情况下所目击的空间。)

隔间里传来的冲水声是角色对画外空间的探寻和报告
隔间走出一个人后,门又被从里面再度关上,表明里面还有一个人(戏院里有男同性恋聚集),即便镜头始终没有刻意去展示,但关门声非常明显

《不散》中的镜头基本不会主动地去运动,如若运动,要么被角色所带动,要么被声源所牵引(但后者只有一个特例)。 角色带动的镜头如:

窗框线、地角线、墙面涂层边线和栏杆构成了地面透视方向的紊乱
镜头随着角色运动缓缓下移

这时候观众才推断出,矗立着栏杆的地面发生了向下的倾斜。

影片后段,相同场景下的不同机位更好地呈现了地面的折角

电影中的音响,某种程度上来说,时常作为摄影机运动的动机之一,而运动的目的则是寻找声源

但在蔡明亮一以贯之的“静观”中,摄影机唯一一次被声音所牵动的动作变得耐人寻味。

日本人“遇鬼”这段,镜头先以正反打交代了两人的位置关系。女人磕着瓜子,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时候,一个硬物扣地的声音提醒了观众她左脚的鞋掉在了地上。随后,她做出了摄影机理应做出的动作——寻找声源,而声源处于画外。于是她也进入了某种程度上的“画外”。而摄影机仍然是固定的,没有被角色的运动带动,也没有被声源牵引。

女人逐渐消失在目之所及的空间里
日本人发现她不见了

随后,嗑瓜子的声音再度出现,紧接着的一个横摇似乎是全片唯一一次镜头被声音牵引的运动,它达成了一种灵异的效果:磕瓜子的声音仿佛成为了女人在场的前提。如角色所说“这个戏院里有鬼”,日本人所感受到的诡谲来自声源的漂移,而镜头所“感受”到的诡谲则是空间对画外声源探寻者的彻底的消形,以至于需要一次罕见的运动才能重新确立她在空间中的位置。

除了这一处特例,大部分时候镜头都没有被画外的声音所牵引。例如经常出现的形单影只的脚步声,厕所隔间里的冲水声,以及贯穿始终的连绵雨声。这些声音建构着、拓展着画面之外的空间,这是蔡明亮电影中的空间与罗伊安德森的“沙盘装置”之间最大的区别。

这些声音也用来表意,表达迷影者的孤寂,戏院的没落。

而被安排为空间解释者的角色也是表意的工具。最明晰的表意来源是:日本人为点烟借火的历程也是他作为一个同性恋者寻找同类的过程,但当他最终借到了火,却只等来一句礼貌性的“撒有那啦”。他在影院里靠着同性坐,在厕所挨着同性尿尿,在储物间的狭小过道里与同性相向而行、挤压、摩擦、离开——一种身体性的“亲历”,作为他诠释空间的方式,也是他找寻同类的方式。

这段经历某种程度也映射了迷影者的孤独。

相似地,《龙门客栈》的两位主演苗天和石隽在银幕之外的戏院里扮演自己,也是一种“亲历”,当他们脱离角色身份进入电影院,才能够感知这种孤独,这种孤独来自“没有人再看电影了,也没人记得我们”,也来自再也无法以角色的身份亲历银幕空间,而只能以观众的身份静观银幕空间的感伤

 5 ) 它如何引导潜意识搭建潮湿的梦

心心念念了很久的片子。从中学就一直码住想看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资源。当初貌似是因为某宝给我推送它的刻录碟,而我被它简陋详情页的几行简介所吸引: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然而主人的魅力以及客人心的属性,却可左右宴席的长短、有无。

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观察电影里导演场面调度时的想法是否个性,比如有些热衷诡异,又有些热衷潜幽默,很多时候一般观众无法总结和挖掘,但如果被我get到同样癖好时便会刺激出大量多巴胺,十分带感。而当某个导演营造氛围时,他大量运用的细节,与个人现实生活中潜意识曾归类过的事物相吻合,则会激发出一种魔力般的碰撞,就好像是:我好像注意很久了,有个人突然就给我定出了公式——醍醐灌顶。毫无疑问,蔡明亮是其中的一位。

当时了解到蔡明亮的缓慢电影风格时着实为之惊艳了一下:居然有人这样子在拍电影。后来我去买了他的访谈录,当时还送了我一张蔡《黑眼圈》的影碟,那成了我迷影生涯第一张拥有的正版碟。书里的内容其实记不大清了,但是还是印象很深刻的是,他说他拍的片子单个镜头之所以长是因为,他觉得可以留给观众安静思考的时间

他这个说法,引发了对他所有电影的思考。但是一直搁浅着,没有去深思,直到我看了这部《不散》。

电影《不散》

让我们现在回到那句简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然而主人的魅力以及客人心的属性,却可左右宴席的长短、有无。

小时候经常,当自己用很多可爱的暗示,希望亲戚家年龄相仿的孩子留宿,而表亲也同样有这样的想法时,就会水到渠成的得到最终的结果:一起获得一段美好的时光,其中不乏彻夜长谈的深刻记忆。

一样的是,蔡在拍电影时,他就站在这样“主”的立场。如果观众想要与之获得共鸣的美好体验,便需要“客”的留意。当我做好留的准备时候,那美好的事情便慢慢拉开帷幕了。当主客心的属性一致的时候,我认为这是一种脑电波的吻合时期,故事在你脑子更深一面就慢慢展现了。

开场空间的交代

关于《不散》的设定,“客”体是如何获得一种独特的体验感的呢?

结合生活经验思考了一下,想举几个例子。比如,在教室上课,你不能离开书桌上的一切事物的时候,你的空间就被严格局限了,但是其实人天生是需要这样的局限的,所以时间旧了会有很多人为此享受。在教室里会有人做笔记,会有人看小说,会有人写日记......大家各自获得自己的乐趣。又比如,雨天时候,你与暗恋的人因为没有雨伞在一个咖啡店躲雨,如果不是这样的契机,你们不会有机会交流,不会发生时间超过五分钟的相处。虽然下雨你回不了家,但是你因此感激这场雨的馈赠。

雨天的福和戏院

而《不散》将故事背景设定于濒临倒闭的福和大戏院,把整个电影的时间维度卡死在《龙门客栈》整部电影从开播到结束的时间范围内,正是实现了这样的一种控制感。在有限的时空范围内,我们更能获得对某些细小感受的体验与乐趣。

但实际上《不散》的台词一双手都可以数的过来(是真的一双手)。直观体验就是,当电影播放到一 半后,男演员陈昭荣开口时我才恍然一惊:这居然是第一句台词!

不散 开场场景

那么蔡是如何丰富其内容的,又或是说,他凭什么在有限的空间给予观众体验感

我仔细想了下,一个优势是他非常擅长的”造梦感“。潮湿,封闭,大面积黑暗,狭隘的通道无限延伸交错不知尽头。甚至摄影有意撒谎,打破常规几何呈现。与一种梦相吻合,其大多数是梦魇。但是在那种梦中,人通常不愿意醒过来,难以形容,因为那是一种潜意识表达欲最强烈的氛围。音效的运用也十分出彩,比如影厅里的细微噪音被刻意放大,如嗑瓜子的声音等。有时甚至采用了,噪音出现时削弱背景音的手法,产生一种有节奏感的干扰,容易使人进入催眠。

上下结构,唯一的光源是漏出的光

而蔡让演员从那些通道穿插走过,十分有意的营造了那种梦感。甚至可以说是对观众的一种催眠,用这样缓慢的方式使观众掉入自己的内心黑洞。大多数情况,看这样的影响,是在面对自己的内心发呆。

很漂亮的空间场景

第二个是潜在的幽默感。日本的同性恋者,在影院中寻欢未果,到最后被“女鬼”杨贵媚吓跑。这一条线索其实是轻松幽默,且可看性很强的。很多学者认为,戏剧是否优秀,取决于一个镜头内的剧情转折点是否密集。那么无疑这条线是充满“点”的,也使整部电影并不“空荡荡”,并不都是留白。男同性恋者在影院寻欢时的眼神,跃跃欲试的小动作,以及随之切换的各个镜头其实都是“点”,且幽默诙谐,可看性很强。还有一个印象很深刻的场景就是,男洗手间的镜头,几个男人在厕所小便池伫立长达数分钟,远超正常人的撒尿时值。这时候不用说也容易引人发笑:他们在迂回。

厕所迂回战术

还有一个是诡异感。有一个印象很深刻的细节,好几次镜头切到游廊都会出现一个重复的海报,貌似是一个恐怖片,而重复的张贴就起到了某种强调的效果。在摄影里一个元素的重复出现,叫重复聚焦法,可以起到奠定主题的效果,很明显这些海报是为了呼应旧戏院闹鬼传言,且给这座戏院那种黑暗空洞,少人气的氛围做了巧妙的渲染。还有一个点就是,这部电影的第一句台词便是:“你知道这戏院有鬼吗?”目的也是十分明显。

恐怖片海报

除了这三点十分可看以外,蔡明亮还埋伏了一个比较明显的“彩蛋”,就是请了石隽和苗天来客串,让他们看自己主演的《龙门客栈》。

落泪的石隽

总之,个人觉得这部电影的氛围感营造已经可以充分体现蔡明亮的才华了。而且相比蔡之后的有几部比较刺骨的作品来看,是一部气质中立亲人的影片。煽情藏在败落的戏院里,所有人都在消遣这最后落幕的寂寞。

情怀上,个人觉得胜过《一秒钟》几条街

相聚有时,电影不散。这是一部献礼电影和影院情怀的诗。

 6 ) 关于这个日本人的怪异行为。

天下着雨,雨水流进了福和大戏院的门口,“福和大戏院”五个手写的红色大字的牌匾已经不那么亮了,戏院里宣传栏的一支管灯在不停的闪,宣传栏下面是一排空空的橘红色的塑料凳。一只猫点着脚立着尾巴匆匆走过,一个日本人影冒着大雨走进了电影院。见售票室无人,径自走了进去。 电影画面的光亮映在日本人的脸上,在离他不远处,一对男女旁若无人的吃东西,近乎卖命的嘬着嘴。他愤怒的离开了。 日本人再次回到放映厅,他换了个座位,正打算抽烟发现没有火,刚想向前面的人(石隽)借火却被后面伸出的一双臭脚挡住。他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眼睛仍旧盯着前面的人,眼神很暧昧。这时,走过来一个路人甲坐在了日本人左边,他瞟了几下。日本人嫌弃的往右边躲,右边还是那双臭脚。路人甲见事情不成,离去。随他而去的是从后面席位下来的另外一个男人。这时,路人乙又坐在了日本人左边的座位,日本人叹了口气,又躲了躲。是什么行为让连续两个人坐在了他旁边呢? 日本人换了个座位,坐到了之前他盯着的那个人(石隽)的旁边,眼睛直直的盯着石隽,但不见回应。他又拿起了那支烟,放进嘴里,继而整个身体向右歪,姿势娇媚的躺在椅子上。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又一次的走掉了。日本人及路人甲乙丙丁都是同性恋,他们并不认识,但是互相之间以一支未点着的烟放进嘴里为互相亮明身份的信号。之前他一亮出烟,便立刻有两人坐在旁边。而当他坐在演员石隽旁边时,明明烟没有点着,却也不向石隽借火,他将烟放进嘴里,做享受状(样子特别像口交),还发出几声重重的喘息。已经极其露骨的亮明身份还是没有回应。日本人再一次离开。 可能是戏院收益不高,跛足的售票女人还要打扫厕所卫生。贯穿这个画面的是汩汩的水声,没有言语。她挨个隔间的打扫,有两个隔间里有人。售票女人看了一眼,走了出去。这时,隔间的门缓缓的开了,但是却没有人出来。因为下文男厕所里有小便池,所以此时应该是女厕所,这个戏院不仅仅有男同性恋聚集,还有女同性恋。男厕所一长排小便池都空着,日本人和一个抽烟的男人却紧挨着上厕所。这时,一个人进来径直走到日本人的旁边的位置。仔细看,这个人是刚刚的路人乙。日本人又嫌弃的往另一侧挪了挪。这时一个染着暗红色头发的男人从隔间里出来,走向洗手池,然而隔间又被人从里面锁上了。就是这点让我想到了上文女厕所隔间里面有人,可能是一个人,可能是两个人,有可能很多人。大家依旧在小便,怎么那么久,已经尿了二分钟有余了。这时,有一个人走进了厕所,他的烟落在厕所了。第一次看很不解,这个人的出现为了什么,以至于让所有人小便的速度都降低了来等他出现。可能重点在于烟。这似乎印证了,烟是一个亮明身份的标志。 日本人终于上完厕所了。他来到一个类似储藏室的幽暗的地方,一堆货物堆放其中,只留下一些狭窄的空间。同出现画面里的是刚才那个在厕所抽烟的男人,他依旧吸着烟。日本人从他身边经过并回望,但是没有得到回应。日本人继续往里走,又经过两个男人。铁栅栏似的大门外,雨水依旧努力的冲刷地面。 这时,路人甲出现。路人甲企盼的看着日本人,看到的是他走掉的背影。这应该是一个同性恋寻伴的集结地吧。阿荣在窗边吸烟,过道极其狭窄,他们俩的身体相遇、挤压、离开。接着,又不断的出现男人。日本人回到阿荣抽烟的窗边,但是阿荣已经不在那了。他和另一个男人在狭窄的过道里,又一次相遇、挤压、离开。他本可以先后退让其他人先过去的。 日本人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阿荣。阿荣依旧抽着烟,向前走了几步。听见日本人的脚步声跟了上来,便停了下来侧立着。日本人远远地停下来,看着阿荣。排风扇在不停的转着,透过来的光影斑驳的落在墙上。 尔后,日本人慢慢走近,轻轻的缓缓的拍了拍阿荣的肩膀,举起了手里的烟,但并没有放进嘴里。阿荣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眼睛却一直和日本人对视着。点着了烟,阿荣依旧直直的看着日本人。终于,在电影已经过半了,第一段对话出现了: “你知道这个戏院有鬼吗?这个戏院有鬼。鬼。”日本人慢慢的走近阿荣,想靠在他的肩头。但是,阿荣转身走了,留下日本人在原地。走廊里是他长长的影子和缓缓的脚步声。 “我是日本人。”脚步声停止。 “撒有那拉。” “撒有那拉。”日本人鞠了一躬。脚步声继续。 放映厅里一个女人阿媚双腿搭在前排的椅子上,悠闲的嗑着瓜子。空荡荡的电影院满是瓜子壳裂开的声音。日本人坐在阿媚的前两排,瓜子的声音无疑打扰到日本人看电影。他鄙夷的回头看了看她,她依旧我行我素。一不小心,鞋子甩掉了。蹲下捡鞋子的空当,日本人回头望去却不见了阿媚的踪影,他四周望了望,抱紧了手里的包。捡起鞋子的阿媚找到一个新座位继续嗑瓜子,而这瓜子的声音和着电影中背景音乐的诡异声音听得日本人是一颤一颤的。阿媚就坐在她的正后方。瓜子裂开的声音被放大了,随之而来的是对鬼的恐惧。日本人回头看了看涂了猩红色唇膏、大眼影、一头烫发的阿媚,挣扎着勉强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跑掉了。之后,镜头里阿媚依旧嗑了将近两分钟的瓜子。 阿媚嗑的不是瓜子,是寂寞。

 7 ) 【CIMS305】Discussion Post Week.12

I literally cried when I watched Tsai’s Goodbye, Dragon Inn for the first time. With no doubt, this is one of the best films in the 21st century. Tsai is also one of my favorite auteurs. I have watched more than five of his works, including his most recent work Days. As I just can’t love this film more, this discussion post will mainly reflect on some issu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film, with brief discussion on the readings (mainly about Galt/Schoonover).

Contrast, or juxtaposition, is one significant theme for this film. As Galt and Schoonover argues the queer cinema as the dynamic proves of “worlding,” Goodbye, Dragon Inn depicts the collision between two worlds, the cinematic world (Hu’s Dragon Inn) and the reality (“normative world”). As Prof. Redrobe’s lecture discusses, Hu’s Dragon Inn (1967) was very popular at its time, receiving many recognitions and love from the audiences and other filmmakers. Therefore, it could represent a kind of collective memories, or the mainstream culture symbol reached by nearly consensus. This glorious past is revived at the beginning of Goodbye, Dragon Inn as well, when the theater is packed with audiences. Each viewer is appreciating Hu’s masterpiece quietly, sitting properly. However, after Hu’s name appears on the screen at the end of the credits, Tsai cuts to the desolate entrance of Fu He theater (福和大戏院). In this theater, which is also the main stage for this film, there are only several audiences. The people become the “strangers,” or the lost. They are the marginalized people who are also “out of date”: the lame female ticket seller, the Japanese man seeking a homosexual relationship, and the two forgotten cast from Hu’s Dragon Inn (Chun Shih, and Tien Miao). Therefore, the “haunted theatre” in this film forms a great contrast against the theater depicted in the very beginning. This space, the Fu He theater, witnesses the condensation of the past (the dirty and worn seats, the scraped walls). These marginalized people, with no specific aims or destinations, wander in this space, seemingly “summoned” by the re-screening of Hu’s Dragon Inn, a film premiered around forty years ago. The posters in the corridor of the theater drag the audiences back to its contemporary. (Peng Brother’s The Eye, and Je-yong Lee’s The Affair) Therefore, it creates the collision between two “worlds.”

As Galt and Schoonover suggests, Tsai’s film might function as the opposition against the Western dominant stereotype on queer cinema, which frequently involve the direct depictions of sexual acts “endorsing a Western cultural privileging of visibility and publicness.” (12) As Ma also points out, the sexuality and the sexual behaviors are always blurred and ambiguous in Tsai’s films, together with the identity. The audiences do not know that the man is Japanese until the later half of the film. Although he is actively seeking for some seemingly homosexual relationships with other man, there is no depiction of any direct touching or hugging. The cigarette replaces the genital organ, representing the phallic meaning when the Japanese man is seeking another man to “light” it. For most of times, the communication is silent, through their eye contacts or some slight body movements. This unsatisfied sexual desire of the queer people depicted in ambiguity frequently appears in Tsai’s films. In his work Vive L'Amour (1994), the homosexual, played by Kang-sheng Lee, could only lie under the bed, and masturbate when his beloved straight man has sex with another woman. Ma also uses the image of the “stolen kiss” of the next morning from that film in her essay as well.

 8 ) 不散不如不见

很早就想看这部片子,多半是被片名所吸引。 英国《视与听》在2012年曾经召集全球知名导演和影评人来评选心目中的影史十佳,蔡明亮算是为数不多的选择了自己拍的电影的导演,而他选的正是这部《不散》,可见这部作品在他心目当中的位置。
其实如果你之前完整的看过蔡明亮的两到三部,相信再看这部时就不会觉得太闷了。之所以这部被很多人称为是蔡明亮所有作品里最闷的一部,大概除了没有歌舞片段之外,更多是因为全片只有区区两段对白,每段也不足一分钟,一场是陌生人的初次邂逅,一场是老朋友的偶然相遇,不同的情景,同样的归宿。
这是一部关于电影,关于电影院的电影,那些自己与电影院的故事随着蔡明亮一个又一个长镜头不断的浮现。在这个只有一个蹩脚女售票员和一个单身男放映员的频临倒闭的旧电影院里,观众从来也没超过五个,正如石隽在对白里说到:现在也没有人看电影了,也没有人记得我们了。可即便是来看电影的人,又有几个是真正来看电影的?
挖空心思想到的自己第一次进电影院的经历,大概是小学时候小姑带着我去看的《妈妈再爱我一次》,在我们那个并不算发达的小镇上却有一个现在想来还算大的影院,影院的建筑风格相当古老,以至于每次我走进它就像是一次朝圣,只记得那次我和旁边很多人一起哭的稀里哗啦。后来那个影院先是变成了市场,到后来我再回去,听妈妈说现在已经没有人看电影了,电影公司倒闭了,影院也拆了盖成了商场。
于是我关于电影院的记忆就中断了那么几年,再一次已经到了高中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小镇里读书而是到了市里,那时候很喜欢一个人,而他很喜欢电影,他买每一期《看电影》,他跟我讲他最近看了哪些影碟,记得那时候他最爱的电影是《雨人》,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也会向他一样痴迷电影,那时候,他和我讲着电影的一切,而我只是默默的听着看着他。有一天周末外边下着雨,他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我什么也没说就跟着他走,直到来到电影院我才知道接下来我们要去看一场电影,空荡荡的影院,只有我们两,放的是《拜见岳父大人》。后来,我们的故事继续,说了很多不散的话,也做了很多想要不散的事,而最终,上个礼拜,他发信息说,他的孩子出生了,我竟然没有丝毫的波澜,也没有祝福。
再后来,和每一任男朋友去看电影,有人只喜欢港台片,我们在嘈杂的市中心搬着椅子坐在爆满的影院里;有人只喜欢好莱坞商业大片,我们捧着爆米花坐在稀稀拉拉的影院里;我不确定我喜欢这些电影,但那个时候我是喜欢他们的,后来我再也没有去看过这些电影。
最后,我一个人去影院,用信用卡搞活动送的九元钱看电影,一次连着看两部,起初很介意售票员强调的那句:买一张?后来我只喜欢一个人去看电影,因为我真的是为了去看电影。
电影不停的开场和散场,人来人往,我也顾不上怀念,只想着往前走,那时候我们说过很多不散的诺言,想要很多不散的未来,可哪有那么多不见不散呢。

 短评

本片为我们展示了电影院几种不文明行为,比如大声吃东西,脚搭前排座椅靠背。好了不开玩笑。有点不知如何评价。《龙门客栈》中的广阔天地和电影院、厕所、仓库、走廊等封闭空间形成空间的对照,老演员观看年轻的自己又是一组时间的对照。开灯散场空无一人,汇聚在光影交错两个小时里的人与行动如流水般四散而去,放映的电影在这一意义上不仅是被观看的对象,反而“生产”了放映员、跛脚清洁工和观众等。这大概是一则关于电影的寓言。戏院不散场,胶片永不眠。

2分钟前
  • 鸿音
  • 还行

空洞戏院,寂寞人类。身影茕茕,回响跫跫。残像摇摇,光线沉沉。破败后台,孤魂游荡。鬼不在此,欲想猎艳。电影有尽,时间无涯。客栈关张,戏院熄灯。瓢泼大雨,霓虹耀眼。旧伞挡风,沿途无人。周身湿冷,今夜无眠。

7分钟前
  • 内陆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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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片共十句对白,一如既往的湿。疏离感是蔡明亮电影里最可贵的东西,这次再加上老电影院的情怀简直把我迷死了。让我想到春城剧院,很破旧,但每次去都只有我和放映员两个人,他们甚至会因为我要求而改变放映场次。四年后,蔡明亮又为戛纳60周年拍了一部老影院情怀的短片《是梦》,堪称完美。

11分钟前
  • 翻滚吧!蛋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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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蔡明亮这次一手打造出互相独立却彼此营生的空间感,和一种以屏幕之内观察荧幕之外的新奇视角,潮湿邋遢的阴影世界却自有寒气和感动;对电影而言,我们都是闯入者,所以彼此小心翼翼地试探,最后慌慌张张地离开,空留一份「对影成三人」的心照不宣;无心,自是不爱,不见,终得不散。

15分钟前
  • ChrisKi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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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明亮的电影,永远都能予人无法言喻的鲜活体验。以[龙门客栈]贯穿大部,戏中戏的音轨常常萦绕于耳,由此延拓出的画外空间(及其历史厚度、影迷情愫)与戏院荒芜颓败的氛围及孤独郁结的角色叠糅,唯有叹惋。跛脚的售票员始终艰难而不懈地四处巡行,独木难支。窗外雨声淅沥,室内漏雨不断,蔡导钟情的“水”意象与末日之息又一次浸染了我的内心。及至45分钟,才出现了第一句台词——“你知道这戏院有鬼吗?” 随后,影厅里女人隐没到镜头之外,旋即,我们与日本男子一道观望到空荡阴暗的周边,刹那间,复闻嗑瓜子声,尽管我们暗自知晓这并非鬼片,仍旧不寒而栗……部分场景形如静态照片,尤其是女售票员打扫完影厅后出画、且瘸行脚步声淡弱后的两分钟时间,一切都变得凝固静穆,恍如永恒。两位主演的重聚,仿佛送别一个时代与文化空间。(9.0/10)

16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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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不匀,在本片20分钟处,《龙门客栈》是刚好放到17分钟左右,也就是说本片时间和《龙门客栈》处于相差不大的状态。但在本片30分钟时陈湘琪看银幕的时候,《龙门客栈》已经放到1小时。再到后来《龙门客栈》在石隽流泪之后结束。本片用了一小时放完了《龙门客栈》。加速的影中影。而现实被拖慢了。那么有没有现实和电影完整同步的时候呢?答案是肯定的,就是在陈湘琪望向银幕的时候,类似正反打的剪辑突出了“同时性”。只有在观看电影的时候,我们的时间才和电影同步。

18分钟前
  • Ber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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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极了电影所以要模糊(扩大)电影的边界是蔡明亮最珍贵的东西。我吃东西的时候想着你,所以跛着脚爬上一段又一段楼梯,只为把自己的吃食小心翼翼分一半给你,放在你的方便面上,但是我再去的时候,你不在,也没有吃,我只有坐在放满了你的烟蒂的烟灰缸前发呆...猜到放映员一定是小康,我心都要化了...

21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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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反之而行固然可嘉,但导演的创新力似乎业已耗尽,还是如<青少年哪吒>般地眷恋于机器求签,还是如<洞>和<天桥不见了>般地钟爱引用老歌,还是一成不变地长镜头和静止画面,本片在片中和片外都预示了台湾电影的衰败..

24分钟前
  • 葱油饼
  • 较差

福和大戏院就是《你那边几点》中小康偷钟的那个~应该是从这部开始,蔡明亮发展出后期标志性的片段式影像,片段之间和片段内部都“无事发生”,没有对白、情节及任何的因果律,对叙事的拒斥和长镜头的痴迷都抵达了华语电影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唯一被捕捉到的是无可名状的情态和从这些情态影像中穿逸而出的时间性本身。

26分钟前
  • Octop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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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自己已经不太怕一部电影“沉闷”,这部电影很丰富,空镜,长镜头,定格镜头,在大量空余时间里,我们可以认真听,也可以好好想。拍《不散》的时候,他开始厌倦电影,所以这部电影到底是一部什么呢?除了对胡金铨的表白,是一部对电影的赞歌吗?大概不是。这更多是一种审视,一种回望,没有人和他对话,大家关注的东西和他都不一样。所以他才把镜头大量的给“观众”,然后我们发现,这些观众,基本没有在好好看电影,和他想说的事情一样。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只是这些人的故事里,几乎不包括电影。更多的,我们不关注电影本身,而是注视这些人和他们可能的故事。这一次,放映厅的长镜头出现的时候,我尤其认真,因为我也在想,除了想电影里的观众,也想我身边的,也想我自己。然后我觉得,这个长镜头还是太短了。

29分钟前
  • 瓜。相信这个世界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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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强势意图的存在,但没看到明确可解的轨迹或多么不明觉厉的执行。蔡明亮总让我分不清他的有趣时刻到底是真有趣,还是靠更多无趣衬托而出的有趣。这也挺厉害的。

31分钟前
  • Ocap
  • 还行

无疑是蔡明亮最好的作品,用空间表达时间的永恒,电影与现实相交织,寂寞与自由共存。

35分钟前
  • 哪吒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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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没人看电影了,也没人记得我们”,确实好像自己小时候去过的影院啊,第一次看蔡明亮,慢到这地步了感觉竟然有点意思。。

39分钟前
  • 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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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沉闷以至于我无法忍受

43分钟前
  • 西小疯™
  • 还行

电影区别于其他艺术的最大优势,视觉化的时间。有人在电影《不散》中以《龙门客栈》为标尺,而我们在生活中,以电影为生活时间流动的标尺。片尾的介入。十分亦不足够

47分钟前
  • Ada的B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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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有时,电影不散

52分钟前
  • 不散
  • 力荐

“这剧院有鬼”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电影进行了一半,之前好象连一句台词都没有。老歌响起来时的感觉还不错,可以压成短片。

54分钟前
  • 合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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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放映着《龙门客栈》,跌宕起伏的情节对照影片人物生活的死水一潭,影院观众观看电影,而孤独青年观看观看电影的人,观看与被看的传递与循环让他们皆甘愿自我迷失,逃离现实而隐匿“桃花源”-电影院中,幻想永不散场。如果用一句通俗的话评价一下本片,那就是“影片全程都是尿点”。

57分钟前
  • titwo
  • 还行

我想起月下,我想起花前,多少的往事留在我心田,一半是辛酸,一半是甜蜜,一年又一年长叫我留恋,留恋,留恋……电影会散场的,人也终会离你而去。

1小时前
  • 峰峰峰峰
  • 还行

声音取代画面成了表达的主要方式,表达的对象是时间,在空间里蕴含放大又被挤压的时间。电影和观众的双重死亡,那一幅静止的凝视荧幕的座位画面大概是一种祭奠。狭窄过道里的身体接触、望着屏幕里的自己落泪、犹豫后仍取回了半个寿桃,无不是深深的绝望。就算有些光明,也仍然不免错过。

1小时前
  • 刘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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